“你吃油糕，给欢欢留两个。”赵丰年把油糕递给赵悦：“你以前最爱吃油糕，去年来还闹着要吃，我没给你买，这回给你补上。”</p>
赵悦看着那金黄的油糕，还散发着油香，有点迷茫。</p>
在赵丰年的催促下，她拿了一个，油糕的外皮炸的酥脆，内里柔软，吃一口软糯粘牙，心里是红糖，甜丝丝的，和软糯的软米混合在一起，非常的香甜。</p>
她很快吃完了一个，问赵丰年：“你吃一个？”</p>
赵丰年摇摇头，自己掏出饼子来啃。</p>
赵悦刚吃完第二个油糕，赵欢一溜小跑出来了。</p>
“爸，我大伯让你进去。”赵欢带了话。</p>
赵丰年应声把饼子和油糕一块给了赵欢，自己走进派出所大院。</p>
“油糕！爸咋突然给我买油糕吃？”赵欢十分兴奋，立刻捏了一块。</p>
赵悦敏锐地捕捉到了一丝不对劲：“给你买的？”</p>
她不是小心眼，只是她刚才吃完赵欢才出来的，并不知道油糕是单给她一个人留的，以赵欢的性格，却完全没想到要给赵悦分，这很不对劲。</p>
赵欢嚼着油糕，含糊地说：“你又不吃，你小时候有一次吃伤着了，不消化，几天吃不下东西，后来吐了一回全吐了，打那开始你就不吃软米做的东西。”</p>
赵悦愣住了，以前的赵悦从不吃软米的东西？那刚才赵丰年为什么说去年来的时候她还闹着要吃？</p>
“那……咱们去年来没来过这儿？”赵悦隐隐察觉到了不对劲。</p>
赵欢也愣了一下，笑了起来：“悦悦，你做啥梦呢？咱俩是第一次来县里，以前爸从来不带咱们出门。”</p>
赵悦呆呆地怔愣在原地。</p>
赵欢把手在她面前晃了两下：“悦悦，你没事吧？”</p>
赵悦回过神，摇摇头，脸色沉了下来。</p>
赵丰年刚才在试探她？为什么？他好像察觉到了自己并不是他的女儿，但那又能如何呢？向所有人揭发她？也不会有人信吧？</p>
赵悦抿着嘴，想了又想，实在搞不明白赵丰年葫芦里卖的什么药。</p>
“丰年，你这是干啥？”两人办完事，赵喜年要从大门出去找俩孩子，被赵丰年扯住，拽着他一路从后门出去，绕了一个大圈，进了派出所不远处一家院子。</p>
这家人屋里屋外都打扫的一尘不染，家里还有一股香烛味。</p>
赵丰年拉着他进了屋，就看见这家屋里供着的不知名的神像，供桌上供着酥饼糕点水果，一个干巴瘦的老太太跪在蒲团上，在那跪拜，神情虔诚。</p>
“钱婆婆，你瞧清楚没？那还是不是我女儿？是不是邪祟给附体了？”赵丰年急切地上前张口就问。</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