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寒王和晋王都向朕担保,那朕估且就信你一次,沈凌音,朕不管你用什么方法,今晚一定要保住太子的性命,明白吗?”</p>
“臣女遵旨!”</p>
人群散去,太子的寝宫里,就只剩下沈凌音和白子墨了。</p>
白子墨为太子把过脉之后,眉头都几乎拧在了一起,“师傅,太子的脉像非常微弱,看似已是油尽灯枯!”</p>
白子墨所说的这些,沈凌音又何尝不知?</p>
但她有得选吗?</p>
“师傅,太子所中何毒?为何我诊断不出?”白子墨一边问道,一边感概自己这些年的医术真是白学了。</p>
刚才他在殿外也听到了沈凌音所说的慢性毒。</p>
那种毒,他是闻所未闻。</p>
师傅果然是师傅。</p>
正当白子墨对沈凌音佩服的五体投地之时,只听沈凌音一声叹息,“刚才那些话都是我胡说的!”</p>
“啊?”</p>
白子墨当场傻眼。</p>
“我根本诊断不出太子生的是什么病,只能胡说一通!”</p>
若是不胡说这一通,她早就没命了。</p>
她只是在赌,赌历史走向并不会发生太大的变化,太子在这个时候还命不该绝。</p>
“师傅,你说的不会是真的吧?”</p>
“我骗你做什么?”</p>
纵使白子墨的胆子再大,此时听到这个消息,也是犹如晴天霹雳,他慌的直冒冷汗,在太子寝宫里踱来踱去,“师傅,你可有应对之策?”</p>
沈凌音甩了一个白眼给白子墨,从一旁端来了几碟点心,又拿了壶沏好的茶过来,一边喝茶,一边吃点心。</p>
“慌什么,船到桥头自然直!”</p>
白子墨此时吐血的心都有了。</p>
虽说他并不后悔自告奋勇的来帮沈凌音,但他也是惜命的。</p>
万一太子出了什么事,他和沈凌音都是要砍头的。</p>
想他白家一脉单传,他爹娘就他这么一个儿子。</p>
若真把命交待在这里了,他娘还不得把眼睛哭瞎?</p>
“师傅,你就别吃了,赶紧想想办法呀!”</p>
“聒躁!”</p>
沈凌音将白子墨一把按住,随手塞了一个点心在他的嘴里。</p>
不得不说,宫里的点心做的就是好,入口即化,比国公府的好吃不知道多少倍。</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