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舒服？”顾纤凝看着他问道。</p>
他微微点头。</p>
“用过药后，头就有些迷糊，不知道为什么。”</p>
顾纤凝检查了一下他喝下的药，确定没问题后，去给他再次把了脉。</p>
脉象也没有问题。</p>
“我本来是想休息的，但是半梦半醒间，总是有什么东西一闪而过，又好似抓不住一般，让人烦闷至极。”</p>
他耷拉着脑袋，神情有些萎靡。</p>
“大概是脑中瘀血正在散开，过段时间回忆起来时，就会没事了，我让人给你准备安神香。”</p>
顾纤凝说罢，起身欲走，被他抓住了袖摆。</p>
“无碍，你来是有什么事？”</p>
“侬生，我跟你说过的吧，侬墨的哥哥。”待得他点头，她又说道，“他回来了，带回来这个。”</p>
阿姚看着她手上的东西，在她的示意下接过来看了一眼。</p>
刚看一半，头像要炸裂一般疼痛起来，那种经脉被人扯着，却又扯不出来。</p>
又像是无数针刺一般，痛感遍布整个神经，难以忍受。</p>
顾纤凝稳住他的身形，以防掉落到榻下去。</p>
“阿姚？”顾纤凝蹙眉呼唤着他。</p>
他迷糊间，听到了她的呼唤，在真切地看到她时，俯身亲了上去。</p>
顾纤凝瞪大了眼睛，想推开，却反被他拉入了怀中，那蜻蜓点水一般的痕迹，好似是她的错觉一般。</p>
“别走。”</p>
阿姚脆弱的声音响起，带着哀求，也带着期望。</p>
顾纤凝知道那不是对她说的，她也没有去回应他的话。</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