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p>
“怎么？你无法保证？”</p>
皇帝阴沉着眉眼，一时间也不理解顾纤凝到底做的什么打算了。</p>
“陛下，”那暗卫战战兢兢地说道，“小人虽无法保证证据的真假，但小人能以性命保证，今日所见之人，绝对是秦蔚。”</p>
“朕知道了，下去吧。”</p>
皇帝睨了他一眼，摆手挥退了所有人。</p>
他将自己关在里面整整两个时辰，才叫了人进去。</p>
“陛下。”</p>
还是刚才那个暗卫。</p>
“去告诉昭昭郡主，若明日早朝之时，她再无其他动作，那顾昙就无罪释放。”</p>
“……”暗卫愣了愣，方回，“是。”</p>
……</p>
暗卫找到顾纤凝的人将皇帝的意思转达了，而顾纤凝得到消息后，也没有惊讶，反而是直接熄灯睡觉了。</p>
第二日一早，江有汜上早朝时，还站在院子里看着她的房门好一会儿。</p>
或许不是侬丰守在那里，他已经冲进去将她拉起里质问了。</p>
昨日暗卫来传达皇帝的意思时，他也是知道了的。</p>
可顾纤凝始终没有跟他说过，她后面是否还有安排。</p>
侬丰叹息一声道，“请您相信主子。”</p>
江有汜听了侬丰的话，才去上早朝去了。</p>
然而，这早朝之上，他就发现，少了不少官员。</p>
“陛下。”一个老臣巍巍颤颤地站了出来，“老臣有罪。”</p>
不等皇帝质问为何会缺少官员时，那老臣的这一嗓子直接将皇帝的注意力拉了过去。</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