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心已然不纯，心怀二意，我留你也无用，既然萧城主愿意留，你就留下吧。”</p>
侬莺张了张嘴，到底什么也没有再说。</p>
她甚至连被抛弃的恐慌都没有，反而生出了一丝庆幸。</p>
顾纤凝没着急离开，反而开口道，“你女儿的事算是解决了吧？”</p>
萧何犹豫着，到底还是点了头。</p>
“那既然如此，是不是该准备查一查命案的事了？”</p>
在顾纤凝看来，找女儿这件事，远没有谭佑之死重要。</p>
毕竟谭佑的死因并非是万福楼的小二所说，老二的调查倒是更加的正确。</p>
为什么一个目击者的证词，最后和老二他们的调查会有这么大的出入呢？</p>
还有，尸怀香是禁药，到底是谁这般胆大，明目张胆地研制？</p>
“来人，来人。”</p>
萧何朝外喊道，喊了好几声都没人来。</p>
“这府衙若是还有人在，刚才的动静不就该将人吸引来了吗？”</p>
顾纤凝说罢一顿，猛地朝废墟看去。</p>
“侬墨，去查看整个府衙。”</p>
她的声音带着冷意，似乎是察觉到了什么危机。</p>
侬墨连忙去查看，连同去到还有得到江有汜示意的风影。</p>
二人在府衙奔走了片刻，再次回到顾纤凝他们身边的时候，脸色有些发白。</p>
“府衙内无一活口，出去外出未归的衙捕外，尽数身亡。”</p>
“牢狱之中也是如此？”</p>
肖子亦不敢置信的看着回禀的风影。</p>
“我和侬墨全都看过了。”</p>
他说罢，摇了摇头。</p>
“那些人唇色发黑，应该是死于中毒。”</p>
“应该是制作尸怀香的时候，惊动了狱卒，不得已才将人灭口。”</p>
江有汜说着自己的猜测，顾纤凝想了想，现在也只有这个可能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