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承道：“没错！苏家因为这事儿得罪了张刀，我们还去医馆和张刀干了一架呢！我的手都伤到了！”</p>
众人面面相看。</p>
那日的年货可不少，若果真如此，他们可就欠了苏胖丫大人情了。</p>
万氏咬牙道：“你们和她一伙儿的！自然帮着她说话！除了你们几个，还有谁见过镇上那伙人！还不是凭你们一张嘴说！”</p>
众人：好像也有点道理。</p>
万氏接着道：“苏胖丫是什么德行，她自己不讹乡亲们的钱就不错了，会帮乡亲们吗？老李头，你自己得了好处！就拉全村人下水！”</p>
老李头急坏了：“我说的都是真的！若有半句谎话，让我……让我天打雷劈，不得好死！”</p>
此重誓一出，所有人都不吭声了。</p>
其实，老李头的为人他们是清楚的，不然也不会放心让老李头为他们采办年货。</p>
是事出突然，又与苏胖丫有关，他们才生出了几分怀疑。</p>
可老李头发下如此毒誓，再没人质疑他的话是假的了。</p>
万氏气冲冲地说道：“就、就算她真的帮你们抢回过东西又怎样？她与我儿子有仇是真的！老李头！那日你也在！就是你的牛车！你亲口告诉大家，她是不是把我儿子踹下去了？”</p>
“这……”老李头无法否认。</p>
“万婶。”</p>
小吴氏自乡亲们身后挤了进来，她捏紧袖子，面色苍白地说，“那日我也在。大丫把你儿子踹下牛车，是因为——”</p>
苏小小冷声打断她的话：“姓吴的！我苏大丫不过是喊你看了几天孩子，怎么？你这就迫不及待要报复我了？”</p>
“大丫！”小吴氏眼眶发红地看向苏小小，她明白，苏大丫是故意的，苏大丫阻止她讲出真相，是担心她名节有损，日后会招人指指点点。</p>
但她不能眼睁睁看着苏大丫被人污蔑成杀人犯。</p>
她不相信苏大丫是那种人。</p>
苏小小直接走到万氏的面前，顶着凛冽的风雪，居高临下地看着万氏：“你儿子的德行你心里有数，多少人恨不能打死他，你自己不也常常对他破口大骂，说早知生个儿子如此不成器，当初不如把他淹死在河里——”</p>
万氏呵斥道：“我是他娘！我怎么可能去杀自己儿子？”</p>
苏小小摊手：“那谁知道？”</p>
“你——”万氏气了个倒仰！</p>
苏小小看着万氏说道：“你口口声声说我是凶手，那我问你，你儿子什么时候死的？谁发现的？凶器是什么？谁又亲眼看见我杀他了？”</p>
万氏道：“他……他是刚下雪那会儿被七娘发现的……就在我家后门口……尸体还是热乎儿的！”</p>
苏小小一直在观察万氏的表情，万氏没撒谎。</p>
里正开了口：“苏大丫，刚下雪那会儿你在哪儿？”</p>
苏小小道：“我在去后山捡柴火的路上。”</p>
里正问道：“可有人替你作证？”</p>
苏小小的目光越过一众人等，落在最外头的苏锦娘身上。</p>
“娘，我们回去吧，没什么好看的。”苏锦娘扶住方氏的胳膊，对方氏说。</p>
“慢着！”苏小小开口，目光一瞬不瞬地盯着苏锦娘，“里正，我想，我知道凶手是谁了。”</p>
－－－－－－题外话－－－－－－</p>
早安</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