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了多少?”封迟琰把阮芽抱起来,“醉了没有?”</p>
“没有。”阮芽说:“才没有。”</p>
封迟琰:“看来是醉了。”</p>
“都说了没醉!”阮芽撇嘴,</p>
“我现在可清醒了。”</p>
“那你告诉我,我是谁?”</p>
阮芽捧着他的脸端详了好一会儿,摇头:“不认识。”</p>
刚说完自己又噗嗤一笑:“骗你的啦,我怎么会不认识你,你是封琰琰嘛。好啦好啦,我们回去睡觉吧。”</p>
阮芽不太记得自己是怎么回去的,也不太记得自己是怎么睡着的,只是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她眼皮忽然又一直跳。</p>
只是这一次,是右眼皮跳。</p>
她连忙坐起身,推了下封迟琰:“封琰琰!我有点不祥的预感。”</p>
“说过了是封建迷信。”封迟琰将她翘起来的头发压下去:“早餐想吃什么?”</p>
阮芽却道:“你跟</p>
我来。”</p>
她穿过走廊,来到姜咻和傅沉寒的房间,敲了好一会儿的门都没有反应,她打了个电话给服务中心让他们来开门,门一开,里面却空空荡荡,房卡还插着,住在里面的人却凭空消失了。</p>
阮芽一愣,看着窗外平阔的海面,喃喃道:“……原来昨夜就是分别啊。”</p>
“他们……消失了?”封迟琰皱眉。</p>
“或许是回去了。”阮芽说:“你看,我都说了这不是封建迷信。”</p>
封迟琰一时之间竟然无法反驳。</p>
“昨天已经好好的道过别了。”阮芽轻声说:“所以没有留下遗憾。”</p>
长风万里,天高海阔,经此一别,千万珍重啊。</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