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栒这样的人,他只见过一个。</p>
他就像是天上的太阳,悬于天际,平等的照耀所有存在,并不索求任何回报,永远沉默,也永远温暖。</p>
“……你是我见过的,最纯粹的理想</p>
主义者。”谢景霜道:“而你一直在践行你的理想。”</p>
“理想主义者?这倒是第一次有人这么说我。”阮栒挑眉:“你放心,把你从监狱里捞出来而已,不是多大的事,不要有心理负担,阮家本来就欠你的,这也是我们该做的。”</p>
谢景霜垂眸笑了:“你竟然会认为我这样的人会有心理负担?”</p>
“于我而言,活着,便只是活着而已,没有任何多余的意义。”</p>
阮栒:“……你少跟我讲些酸唧唧的话,我听不懂,大学选修的哲学课我都在睡大觉,不如来点实际的,待</p>
会儿吃烧烤去不去?”</p>
“你请客吗?”</p>
“当然。”阮栒说:“难道让你这个身无分文的人请吗?”</p>
“我听说了一件趣事。”谢景霜莞尔:“说柳然回去后逢人就说你跟传闻中不一样,不是靠爹靠大哥进国安镀金的,也不是什么二世祖,……现在大家都在讨论她到底收了你多少钱。”</p>
阮栒毫不在意:“我这样的身份,从出生开始就处处都是议论,他们爱怎么想就怎么想我,私底下骂的再凶,见了我还不是要叫一声三少?我爹就是牛逼啊,这有什么不好承认的。”</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