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先是问起侄儿的身体,随后又问起了他读书的近况。
“劳叔父挂念,”韩非觉答,“身子也无非一直就是这样,大小总要生些病,侄儿早已习惯了。”
他的确是一副病容,怏怏的模样,眼睛也无甚神采,瘦得有些佝偻。
“至于读书,”他苦笑,“我不像仲衡那样天赋异禀,还要多下几年苦功。”
韩守松一听他如此说,自然要客气两句,顺道指摘起自己次子的不是:“你可不要提他,那逆子做的荒唐事可比正经事多出了许多去,当初还敢在乡试考场上交白卷!这样的人还能点什么状元,说出去都是滑天下之大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