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西泠捂住嘴,已经说不出什么话了。
齐婴叹了口气,又轻轻搂住她,车轮之声辘辘,他并未言语,大概也同此时的沈西泠一样想起了他们分别的那整整五年时光。
沈西泠靠在齐婴肩上,想了想又问他:“你是怕我轻生还是怕我在国公府受欺负?还要特地派个人在我身边……”
他笑了笑,答:“都有。”
我怕你郁郁寡欢,也怕你孤立无援。
沈西泠听懂了,一时又想哭又想笑,顿了顿又问:“那当初我想寄给你的那些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