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本事把你家的皮包卖到一百枚银币一个。”
“陛下,税率不是这么计算的,您弄错了。。。”
“好胆子,十二倍的税率,你打算破罐子破摔不成?”李治有些奇怪,莫非唐昊真的不在乎这些商铺了?这可是他们家最大的经济来源。
唐昊和房玄龄互相看了笏板,看看对方计算的数字,房玄龄又对唐昊伸出来仨指头。
唐昊点点头,抱着笏板说:“没打算破罐子破摔,是想好好儿经营。一代一代的把手艺传下去。”
说完他就瞪着眼睛看着皇主的反应。李治发现唐昊和房玄龄的交流,感觉到不对劲儿,闭着嘴迟迟不下令。
房玄龄站出来说:“回禀陛下,唐将军刚才又说了三句话,微臣就去厘定,奢侈品税的定额为基本税率的十五倍,微臣告退。”
房玄龄走了,唐昊闭着嘴巴也告退了。这样的结果最好,谁都不得罪,错误全是皇主的,那些专门发奢侈品财的人家也把商税的罪名赖到皇主头上。
皇主不允许大臣说话讲理,仗义执言的唐将军多说了几句话,就被蛮横的把税增加到了十几倍。
眼瞅着两位臣子出了大殿,李治脸上阴云密布,可是怎么想都没有想到哪里不对。
夕阳的余晖穿过了后窗,照在他阴晴不定的脸上,有种说不出的诡异,到底是哪儿不对劲儿?
“陛下,他们在故意加税。妾身刚才翻看了一下我朝的商税,这才发现您只加了三倍,商税太少了。”在一边的娘娘一语道破。
“朕只征收实物税。就拿那个卖价十二银币的箱包来说,陛下加了三倍的税率,不过是每个箱包多出十个铜钱而已,而且累进税率同样也适用于奢侈品。这样一来,您增加税率几乎没起作用。”
“唐昊是个明事理的人,他寻思这样做不合适,所以他就早早向陛下提起过奢侈品税,他一进殿,妾身就发现他是想加税。”娘娘已经揣摩到他的心思。
“如果是减税,他一定被不会如此忐忑不安,加税的举动会惹陛下恼怒,所以他穿上朝服拖上房玄龄,恐怕是担心陛下对他发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