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呵,习惯。金老师晚上千万不要乱动哦,明天还要做功课呢。”阿墨的话在电吹风的杂音里弥散,让我听不出来这到底是挑逗还是挑衅。
好在这两天我听惯了她如此这般的言语,又摸透了她的心思,一来二去,也就有了些免疫力,不是那个能被她一脚踹翻,挣扎不能,眼看着她在我身体上绽露舞步的囧男了。我只是笑笑,直接步入卧室,一边等待女王,一边细细端详起这个虽然今夜初次到来,却像在某个久远梦境里似曾相识的房间。
为什么不让我碰她,她那一口最初想要送给谁,我想,大概此刻已经长眠的师伯,就该是这些问题的答案。阿墨既然最后把这一口给了我,说出了那样的话,会否代表着今晚就是往昔那一段孽缘的终结?
“喂,你去洗漱吧。”
片刻的失神间,阿墨已经斜斜地倚在我身后的墙面上,笑望着我。我和这三个不正常的女人莫名其妙折腾了一晚上,要说不累那绝对是唬烂的。从大脑延一直伸到了脚底板的睡意,几乎是下意识地逼迫着我快步走入小洗手间,用阿墨给我准备的洗漱用品囫囵了一番。我再次走出来的时候,大卧室中的灯光已褪去了踪迹,又只剩下了从落地窗帘外渗透进来的迷朦。
在睡意和小师姐的双重吸引力下,我一摸着床沿就掀开绒被钻了进去。
阿墨的长带着些许被电吹风熏出的燥热,丰腴与纤巧并存的美妙**,温软如春。
“小师姐,我什么时候能碰你?”
“你混蛋。”
“……是不是只有他碰过你?”
“不……你想想,十年之前,那个男人的岁数也不小了啊。他只是……诶,我不想提,总之没有男人能碰我。”
“那你想要的时候,都自己来吗?”
“滚,我只要看到你们这些男人的贱样就满足了。”
“是吗?那为什么我吃你……这里,这里,你就扭成那副样子了?”
“金风,我要睡了。”
阿墨知道我已经看穿了她。于是在今天晚上,她终于可以和第一个人心平气和地说起那个男人了。当我在被褥中的魔爪摸上那个被阿墨体温溽热的金属环,又被她抬手打掉的时候,我忽然想起一个之前的细节,一个非常对不起傍晚时分帮我温习了中学回忆的那所学校的细节:
“呀,糟了,你写在白板上那个‘愉虐心理’,我们走的时候忘记擦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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