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公公纳闷了:“殿下,奴才冒昧的问一句,您是要做什么呀”
“打月国”发家致富唯一捷径抢劫这样她的国库就充盈了。
陆公公闻言灰溜溜的跑了,太子又抽风呢。
开战,只要不是有特殊癖好的国家,都不会轻言战争,因为谁也料不到结果如何。
赵竖听完太子的安排,觉的有些不妥,但他不敢与太子说什么,他隐约觉的自己看到的与太子看到的高度不一样,所以不敢轻提意见,这也是很多从河继县出来人的通病。
所以赵竖找上了同样从河继县出来的苏水渠,他想让苏水渠问问太子,可是有什么隐秘武器。
苏水渠的官服越来越繁琐,地位越来越高,但也改变不了他拿着头刚从河边回来的事实:“他没多说我们最好不问。”
“下官乱担心了。”在赵竖看来苏水渠是他们中学问最高的:“可下官是担心南战国趁机报复。”
苏水渠想了想:“这样吧,有机会我试试,你也知道我是水官不好过问不属于我的事,咦你可以找欧阳逆羽问问。”
赵竖赶紧摆手,省了。
苏水渠不怎么私自见周天,一来身份尴尬,二来也不想让百官成天揣测他们的是非,何况他不在后宫,不召见的相见有失体统。
苏水渠并没抱希望周天会来,趁着夜色,苏水渠正在摸索修筑的大坝防御措施,抵御晚攻突袭也是他该考虑的范畴。
周天带着陆公公避开层层守卫,飘然降落在修筑的堤坝上,高耸的大堤一眼可囊括整个外河,俯瞰半个京都。
周天站在堤坝的边缘,借着月色抬头望去,从外围欣赏着她的都城,绿油油的植被霜雪染白,此刻的京都安静的像乖巧的婴儿:“你修堤的本事还是不逞多让。”起码比预期了一半时间。
苏水渠骤然抬头,看到朦胧的月色下他含笑的容颜,不禁也跟着笑了。
“上来啊,你在下面乱挖什么呢”
苏水渠不自觉的把手在衣服上蹭蹭向堤坝太子去了岂不是告诉所有人他们要明抢,太子什么名声全焰国都知道,她只要往那一站,谁敢不卖。
苏义没料到孙清沐能钻出来,可恶又来抢他的功劳,这是唯一解决问题的办法,没看到太子急用:“孙清沐你够了没有就你大义你以为我不知道事情严重性问题是你们想的办法有什么用总不能把太子饿死了你们还抱着那点名誉”就抢了怎么滴
周天其实挺赞同苏义的,她现在觉的自己颁布免税令有点草率,即便是最懂休养生息的汉朝也不敢说减免全部税收,但为了颜面她不能出尔反尔,所以她该去用自己的名声吓唬并不怎么开窍的愚民一下。
孙清沐认为不妥:“殿下,我们不能为了一时利益伤害了子民好不容易建立的信念,虽然朝廷苦点,但是全国各地的精神面貌非常好,经济也在一点点复苏,荒地慢慢减少,我们一路走来,虽然路途多有不便,但互通有,这就是进步,不出三年,焰国必将有自己独立的运作能力,可您要是听苏大人的那么搞了,非出事不可,您前一年的努力也荡然存。”
周天好似听懂的点点头,似乎有那么点道理,焰国的确进步了,不能说她的政策不对。可她也要吃饭啊
苏义冷哼一声:“孙清沐你说的什么话,什么叫朝廷苦点,你知道朝廷苦就是百姓苦,如果朝廷没有源源不断的银两,太子拿什么进行后续计划,你不能总让太子自己掏银子,焰国该有独立运行的能力”
周天又不禁点点,对呀,良好的循环很重要,如果有税收这一块,她就可以同时启动很多项目,减少自己帖出去的部分用来发展武力。
孙清沐不跟苏义谈,恭敬的对太子拱手:“殿下,我们应该从别处想办法,而不是透支您老人家的威望。”气死他了,一会不在,就不知道苏义和周天能整出什么。
苏义插嘴道:“你说有什么办法尹惑和宋丞相把脑子都想碎了,现在都三天了也没给出个说法。”
周天摊摊手,一副辜的样子:“就是啊”苏义的办法最省事。
“殿下”他就说不能让太子总跟苏义在一起:“殿下,袁光誉手下有四座城池加上他本有的一座,他能掌控五城的产量,而他在子民间的威信一项很高,微臣相信他定能给朝廷五城的储备,另外,殿下一直让宋丞相等人想办法,但殿下考虑过没有,他们毕竟不是下面的直属官吏,在老百姓中没有威信,不如让地方上接触子民最多的小官吏去办,说不定有事半功倍的效果。”
苏义闻言顿时指着孙清沐道:“你就能确定下面的官员不是贪污纳垢之辈,引的百姓反感。”
孙清沐首次想拍死他:“苏大人,你把太子这两年的管治当什么了,现在焰国大部分官员是换上去的,且在百姓中都有威望,加上太子严打贪官下面绝没有太多污秽的官吏,让他们去做百姓的工作,反而有事半功倍的效果”
苏义烦死他了:“那要到什么时候太子现在就成绩你给的起吗”死瘸子要不是伤是太子打的,他就直接叫了。
孙清沐直接忽视苏义看向太子:“殿下,时间虽然长些但不会给殿下造成恶劣影响,且不会让子民反感。”
反感反感难道太子就那么遭人反感苏义怒道:“你做吧我看你收不上来怎么办,就算你的办法行难道能年年用”
“你”
“你什么你别以为你读的书多成天指手画脚”
周天抵着下巴,笑盈盈的看着他们,她今才知道这两人很能说吗,怎么孙清沐在朝廷上就没这么多话。
“殿下,万万不可听信苏义的言论”
“殿下,孙清沐就是说风凉话,如果等他的办法生效孩子都七八岁了”
“殿下,时间虽然长点,但才是兴国之本,且不会伤及您先前所做的努力。殿下”
“殿下什么你才回来脚还没站稳来这里抢什么功劳池子,还不把你主子待回去养着听着带回孙府去,宫里可没闲人伺候你治伤”只知道用温和手段,太子明显想现在要效果,眼瞎啊
“你”
周天赶紧抬起手,让他两停住:“别吵了。”然后在两人殷勤的期盼下,断案道:“听孙清沐的”
苏义不干了:“殿下”什么都听孙清沐的,办的事都压抑:“您不是说尽解决。”
“对啊。”可她觉的孙清沐说的有道理,心甘情愿也很重要。
苏义骤然想掐死孙清沐,每次都是他他怎么不是哑巴
“何况我已经找到解决办法了。”
“什么”苏义、孙清沐两人同时看着她。
周天顺势靠在椅背上,摊手道:“攻打月国,已经出发了,你们不是早就看他们不顺眼,这回改成咱们没吃的了就去上他们那打猎。”
苏义一想对啊,现在高铭文不在,西平王又刚受了打击,加上先前焰国赢的一仗,的确是最来资源的办法。
孙清沐忍不住皱眉,先斩后奏,开战是最劳民伤财的举措,孙清沐刚想张口。
周天先道:“你别说。”万一把她说的不打了,她还过不过啊:“是这样的,这次我们有帮手,我跟武王通了气,他们打西平王,至于为什么帮我们我管不着,我们此次攻打只负责清理战场。”至于武国为什么对月国动,估计是闲了。
苏义再次看向蔫了的孙清沐,说啊继续显摆你的三寸不烂之舌切。
孙清沐抬了半天手最后没再说什么,但他总觉的战国把手伸到月国来太蹊跷,战国虽然喜欢跨国征战但也没必要走这么远,会不会是因为在漠国时的那串珠子
孙清沐想提醒周天什么,但话到嘴边又收了回去,队伍已经出发说什么都没用。何况也有可能是月国在那场大火里挑衅了鹰风流的行为,战国帮忙报仇。
周天见他不说了,站起来走到他身边:“怎么样,身体好些了吗”
孙清沐见状拱手道:“多谢殿下关心。”
苏义心想,回来这么早不就是让殿下看着心疼的,有本事别回来。
周天非常认真的看看孙清沐,手在他几个重伤处摸了很久后问:“还疼不疼”
孙清沐被摸的很不自在,但还是忍着道:“不疼。”
周天眼睛一亮,不好意思的回头看看堆积的折子:“那个,那个工部一直让本宫过去看看,但,你看这么多事本宫也抽不开身”
苏义高声道:“殿下”你不能把政务总交给孙清沐,谁知道他将来有没有异心,何况他跟欧阳逆羽合谋了什么太子忘了吗“小池子,没看到你家主子病者,扶你家主子下去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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