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就要,想用什么姿势就用什么姿势。
但偏偏她又是乐意的。
林谷吻了她好一会儿,这会儿感受到花穴里的湿意,才缓慢松开她,一双长腿勾着她细嫩的腿,耸动起了腰身。
乔梓不太喜欢在地毯上和他做。
之前那一次,膝盖都磨破了。
饶是今天换了个姿势,不过也不好受,身子被他撞的,有点疼。
“轻,轻点。”
林谷抬手扯掉她的连衣裙,一只手解开内衣的搭扣,去吻她的脊背,“轻不了。”
“嗯啊~,老,老公,你抱我回床上好不好,我不喜欢在这儿。”
男人的汗一滴一滴的砸落下来,滴在她雪白的背上,溅出几滴水痕。
他喘着气,呼吸声粗重,一进到那要他命的地儿,他意识都是凌乱的,只想着攻城略地,让她寸草不生,想掠夺她,占有她。
林谷低头,咬上她的肩,哄着她,“乖,在这儿做一次再回床上。”
他晚上喝了不少白酒,这会儿酒意上头,天灵盖都发麻。
乔梓整个人趴在地上,呜呜哝哝的,一头绿发铺在地毯上,肤白赛雪,在他身下辗转呻吟。
“你,你慢点,太,太里面了。”
她不叫还好,一叫就刺激的林谷想发了狠地欺负她。
这会儿他突然加快了速度,喑哑磁沉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问她,“疼吗?”
“嗯啊~,还,还好。”
他顶到她宫口,一个挺腰,微微弓起身子,“乔梓,你知道我第一次操你的时候,在想什么吗?”
乔梓一愣。
怎么好端端的说起这个了。
“想,想什么?”
他重新贴上她的背,力道又凶又恨,“我在想,我要让你哭,流血,破处的时候能有多疼,就有多疼,这样就算我们没有未来,你也能记恨我一辈子。”
这一刻,乔梓被他困在身下,眼底蓄出了泪。
“我不管你那时候有没有男朋友,跟谁在一起过,喜欢谁,乔梓,你只能是我的。”
乔梓的眼泪,一颗又一颗的砸落下来。
突然想到那晚在沪川的酒店。
他一点都不温柔,明明知道她是第一次,却还是实打实的要了她叁次。
那一晚,她确实是真的疼。
“你知道吗,后面做的那几次,你还在出血。”
身下的小姑娘突然躺在那儿,一动不动,也不发出声音了。
她只知道他刚进去的时候她流血了,那个避孕套扯下来,上面带着红。
后来在浴室那一次,他没带套,乔梓不知道自己身下是个什么情况。
早上那一次,她又困又累,根本没注意自己是不是还在出血。
第二天他走了之后,她掀开被子看了一眼床单。
确实一滩血渍,被套上也弄上了,可乔梓也没当回事,想着第一次应该都是这样。
怪不得会弄到医院去。
哪有人第一次做完,去医院的啊。
女孩儿的眼泪滑下来,说话委屈巴巴的,“你怎么那么凶。”
他一笑,一只手穿过她的肋骨,游移到她胸前,“不凶的话,你又跑了怎么办,你又把我忘了,怎么办?”
想让她,这辈子都记住他。
好的,坏的,都记住。
“乔梓,你只能是我的,十叁年之前是,以后也是。”
他说完,挺身,扣住她的腰,开始大开大合操干起来。
乔梓这会儿仰起脖子,红晕一路从脖颈爬上耳根,被他抽插的眼睛都闭上了。
到底哪来的这么多的体力。
这可真是,性福的同居生活。
想着他喝了酒,应该也折腾不了多久,还是这么个姿势,乔梓抬手拢了拢耳边的发,眯着一双媚眼,一边呻吟一边绞紧了他的肉棒,想让他快点射出来。
“老公,啊哈,给我,给我好不好?”
林谷感觉她绞紧了,不由得抬手在她臀上落下一掌,“故意的?”
“我没有嘛~”
“操。”
他低声咒骂了一声,一下又一下的戳弄着她的花心,力道凶又狠,她被他操的,一双乳摩擦着地毯,有些刺痛。
可这人像是和她作对似的,就是不射。
她也不知道最后在地毯上做了多久,最后她被他顶弄的高潮了两次,终于是没力气了。
“你,你怎么还不射啊。”
乔梓要哭了。
林谷抬手抹了一把汗,整个人贴到她身上,“酒喝多了,射不出来了。”
乔梓:“.………”
怎么到他这儿,可乐杀精,酒也杀!
不是说喝了酒不举吗!!!
乔梓要被他气死了。
这会儿她曲起手臂,撞了撞身上的男人,“你起来,我要去洗澡,我不要做了,我下面都疼了。”
“那我还没射呢,难受。”!!!
乔梓一个用力推开他,这会儿粗长的性器终于从她花穴里退出来,她不由得松了一口气。
那处被他操的湿淋淋,大腿根部全是淫水,男人的性器上也是水津津一片,地毯又被打湿了。
她费力的撑起身子坐起来,红着一张脸,委屈巴巴的看着他,“别做了,明天再做好不好。”
林谷盯着她被情欲烧的红艳艳的脸,水光潋滟的唇,几乎是想也没想,直接一个翻身,压下去了。
“唔——”
“你,你耍流氓!”
饶是这么骂他,乔梓的腿还是勾上了他的腰。
她在这事上,做完会累,可真的被他折腾的时候,又是身心愉悦的。
被他填满的感觉,不能回忆,只想时时刻刻去感受。
这会儿俩人抱在一起,林谷凑近她的耳畔,声音很哑,“老婆。”
“嗯啊~,你,你别这么叫我。”
他一这么叫她,她下腹就一紧,不由得湿了一大片。
男人挺动着腰身,九浅一深往她的敏感点冲撞,“不这么叫你,叫谁?”
他声音磁沉优雅,每次用这种语调喊她,她都止不住的想留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