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桥扶着季斯年，敲响了门。</p>
过了一会，程烟才打开门。</p>
一开门就闻到了两人身上的酒味，程烟皱了皱眉头。</p>
“程阿姨，季哥喝醉了，我送他回来。”林桥被程烟看得有些心虚，仿佛是自己带坏了季斯年一般。</p>
“谢谢。”程烟看了一眼季斯年，他低着头站在林桥的身后。</p>
“那……那我就先走了啊，程阿姨拜拜！”林桥快速的转身离开了，程烟的眼神也太吓人了。</p>
“进来吧。”程烟打开门，对着季斯年说道。</p>
季斯年看了一眼程烟，然后走了进来，径直走向厕所，开始洗漱起来。</p>
程烟关上门，走到厕所门口，倚着门框看着季斯年。</p>
季斯年认真地洗漱着，似乎没有注意到程烟。</p>
走出门的时候撞到了程烟，季斯年往后退了一步，呆愣了两秒，“我要去睡觉了。”</p>
程烟无言，给他让开了路。</p>
季斯年走到房间，关好门，乖巧地躺下。</p>
程烟看着季斯年关上的房间门，顺便把灯也关了，回了房间睡觉。</p>
半夜。</p>
房门被敲响了，除了季斯年，程烟想不到别人。</p>
“做什么？”程烟打开门，满脸怒意。</p>
黑暗中季斯年的脸有些看不清，像是一堵墙堵在程烟的门口。</p>
“看你。”季斯年似乎没有清醒，声音有些听不清。</p>
程烟深呼一口气，“非要在大半夜看？”</p>
季斯年感受到了程烟的生气，有些难过地低下头，“我刚刚梦见你走了。”</p>
“我这不是在？”</p>
“我怕。”季斯年声音极轻，像是一根羽毛落在程烟的心上。</p>
“我能不能和你一起睡？”季斯年看着程烟，眼睛亮亮的，“我睡得上。”</p>
程烟：……</p>
被季斯年小狗似的眼神看着，程烟无奈，打开门，把他放了进来。</p>
季斯年说到做到，直接躺在了程烟的床前，眼巴巴的看着程烟。</p>
程烟：……</p>
程烟转身去了隔壁，抱起了季斯年的被子和枕头，走了过来。</p>
程烟把被子和枕头丢给了季斯年，季斯年乖巧地接过。</p>
“睡吧。”程烟见季斯年把被子铺好了，关了灯就躺了下来。</p>
“你在吗？”黑暗中突然传来了季斯年的声音。</p>
“在。”</p>
过了一会。</p>
“还在吗？”</p>
“……”</p>
“还在吗？”</p>
“在！”</p>
又过了一会。</p>
“在吗？”</p>
“闭嘴。”</p>
季斯年安稳地闭上了眼睛。</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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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季斯年睁开眼睛，发现自己在一个陌生的地方。</p>
再转眼就发现自己睡在地上，而这里似乎是程烟的房间。</p>
季斯年猛地坐了起来，脑海里迅速闪过昨天晚上的画面。</p>
脑子有一瞬间的懵，随即就是后悔、尴尬和懊恼。</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