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几乎要抓狂，在心里反复问自己为什么这么蠢，连人都分不清。</p>
“他，叫你哥？同父同母？”姜亚楠喉咙发紧，仍然还在发抖。</p>
被恶意欺骗，被当傻子玩了这么久……</p>
不等段晋洲回答，姜亚楠转过头：“段总，我可以，请你，把面具摘下来吗？”</p>
她感觉被死死扼住喉咙，呼吸困难：“我们合作这么久了，我住院期间，你也给予我很大的帮助，后面也叫人催我去选车，还付了钱……段总，我想我们都真诚一点，你至少让我看看你。”</p>
她从来不是个疑心病重的人，但现在她极度没有安全感，她必须小心谨慎。</p>
段晋洲原本散漫搭在腿上的手一僵，眉头皱起。</p>
刚才罗勉生被她泼了酒……</p>
而她现在的脸色都不好。</p>
罗勉生只是个无关紧要的人，她都如此生气……</p>
要不是他拦着，她可能就找罗勉生理论甚至上手了……</p>
“不必，我的样子，不影响我们合作。”段晋洲喉结动了动，语气生硬。</p>
姜亚楠咬紧牙：“段总，不够真诚的合作伙伴，要怎么合作下去？五十万我给你，合作的话这个项目结束，我们还是，各自发展吧！感谢您对姜氏的扶持，感谢您对我的帮助。对不起，我没有办法说服自己跟一个甚至没有谋面的人合作下去！”</p>
车子前行，夜色漫漫，二十分钟后，姜亚楠才停止发抖。</p>
她的车还在刚才的路边摊外停着，可她现在只想回家休息，整理思绪。</p>
车子停在姜家老宅，姜亚楠强迫自己平静，再次道谢，下了车，回家把手机充上电后去洗澡。</p>
二十来分钟后，她擦着头发从浴室出来，看到段晋洲和爷爷在他们三个的微信群里发的信息……</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