霜玄月被噎住了。</p>
这个儿子真是没救了。</p>
夜微凉却高兴得忍不住翘起尾巴。</p>
寒无双看似随口地问：“母皇为何不开心？”</p>
霜玄月的表情禁不住一僵，随后又故作淡定地道：“为娘只不过是喝点酒而已，哪有不开心？”</p>
寒无双突然问道：“你是在伤心难过吗？”</p>
霜玄月摇了摇头：“没有。”</p>
寒无双漫不经心地道：“在来西方界之前，我跟父皇打了一架。”</p>
霜玄月：“……”</p>
寒无双淡淡地道：“那个人根本就不是我的父皇。”</p>
霜玄月皱起眉头：“你在说什么胡话？”</p>
寒无双盯着她的脸看，沉声道：“他已经承认了。”</p>
霜玄月垂眸道：“以寒沉渊的性格，肯定是在跟你闹着玩的，他就是想让你着急一下。”</p>
寒无双面无表情：“你们都在自欺欺人。”</p>
霜玄月看着他，十分肯定地道：“无双，他就是寒沉渊，你这么怀疑他的身份，就不怕他会伤心吗？”</p>
寒无双沉默不语。</p>
夜微凉幽幽地道：“女帝陛下，假的终究是假的，你真的以为师尊看不出来吗？”</p>
霜玄月垂着眼睫，衣袖下的双手紧握成拳头，面上却依旧是一副淡然的样子：“反正本帝是看不出有何不同，你们的眼睛倒是厉害，居然能把真的看成假的。”</p>
夜微凉叹气：“你有所不知，那家伙打了师尊一顿。”</p>
霜玄月却有些怀疑：“真的吗？”</p>
寒无双冷哼一声。</p>
夜微凉面含怒色，两条龙须也不由自主地往上飘，愤愤然地道：“他竟然用长藤打师尊的屁股。”</p>
寒无双：“……”</p>
夜微凉用龙爪捂住脸，努力挤出两滴同情的眼泪，哽咽道：“可怜的师尊，就这么被那个假武帝给打哭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