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Paul问：“你不会没有认真看合同吧？”</p>
程栀一愣，“看了，不过我只着重关注一些自己的权利什么的。”</p>
挑了挑眉，Paul叹气，“跟我过来。”</p>
程栀又是一愣，看眼街边来接她的轿车，打了个等待的手势，乖乖跟着走了过去。</p>
她是在解散之后，买完东西偶遇Paul的，没想过会和他私下谈话。</p>
两人一前一后走到角落。</p>
聊了好一阵，Paul才率先大步离开。</p>
特意等了一会儿，程栀跟着出来。</p>
但走了没两步，就突然被人伸手拦住。</p>
“你就是那个内定吧？”来人一身朋克风打扮，卷发棕红，戴着鼻钉唇钉。</p>
从口音，听得出来她来自M国南部。</p>
“Ay？”程栀在小型展览馆见到的第一个人就是她，所以印象很深。</p>
“我看到了，你和Paul关系很不一般，他在告诉你一些内部消息吧？”</p>
Ay两条手臂一左一右搭在程栀肩上，表情不屑，眼神又似乎有些羡慕。</p>
“瘦弱可怜的东方小鸡，没有真本事，你却轻轻松松和我站在一起。”</p>
程栀后退一步，撇下肩头故意重压的手臂，“有误会我可以解释，但请别随便侮辱我的国家！”</p>
Ay不知是欺软怕硬，还是因为别的什么。</p>
闻言一笑，“没有没有，是你误会我了，你背靠东方大集团，而我只是个贫民。我不过是来确认一下，省的无意间得罪贵族倒大霉。”</p>
她边说边懒洋洋往后退，最后轻蔑一笑，挥手转身，帅气十足地跨上街边等待的机车。</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