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想着，他自然而然地和程栀搭话，“还是你的手艺好。”</p>
程栀不明所以转头，看到他手里的玻璃杯，忍不住笑了笑。</p>
她没忘记，他比程望还挑食。</p>
霍临远冷冷看着两人互动，心里暗自揣度，他们私下里都做过些什么。</p>
直到前菜上来的时候，他才叫住侍应生，说了进餐厅后的第一句话。</p>
“麻烦，两杯温牛奶。”</p>
“好的先生。”</p>
很快牛奶上桌。</p>
霍临远分别递过去。</p>
对牛奶永远情有独钟的程望乖乖接过，两手抱着杯子喝了一大口。</p>
程栀却不动手。</p>
她定位子时就选好了开胃酒，并且已经上了，这会儿再喝奶，在她针对外国菜的用餐习惯里，显得特别怪异。</p>
“喝几口垫胃，你也不想挨邹伯数落。”霍临远说。</p>
他的饮食观念原本就很传统，最近又经过邹老头的熏陶，笃定餐前一定要喝点温和养胃的东西。</p>
程栀看着他，依旧不想喝。</p>
但想到邹伯在厨房忙活药膳的背影，还是端起来喝了半杯。</p>
崔云尚对此没什么表示。</p>
只要是为她好的事，他不会随便指摘。</p>
而牛奶只是个开始。</p>
程栀什么能吃，什么不能吃全在霍临远脑子里，他话不多，但句句程栀都不得不听。</p>
一餐饭吃下来，她仿佛不能自理，被管的越来越郁闷。</p>
也渐渐觉得他有些刻意的成分在里面，</p>
看眼神情已经开始不自然的崔云尚，程栀只觉得心底有口气怎么也喘不出来。</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