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栀笑着点头，“不怕扎针？”</p>
“呃……”程望一愣，打了个嗝。</p>
一旁的魏霞望着母子俩都憔悴的脸，心里一阵一阵疼。</p>
……</p>
程栀见到霍临远，是在几天以后。</p>
当时程望在一楼和邹伯看电视，她一个人在楼上房间里修设计稿。</p>
因为专注，身后的房门无声无息打开，她都没有及时发现，无知无觉趴在床上，握着触控笔修整线条。</p>
直到被人按住后颈，她才吓一跳地想转头。</p>
“是我，别怕。”霍临远出声。</p>
紧跟着上身下压，前胸贴在她肩背上，贪恋地轻吻她耳后。</p>
程栀鼻端闻到了淡淡的药味，挣扎的动作一顿。</p>
“你受伤了？”她问，想转身，但做不到。</p>
轻吸一口气，霍临远卸下一点力道，重重压在她身上，“知道吗？你的小孩，让我损失惨重。”</p>
这话不是抱怨，只是故意要她知道。</p>
程栀心受触动，但不上套，“可他丢了，你也有一点责任。”</p>
低低笑了笑，难得放松的这几秒，霍临远很好说话。</p>
“嗯，他在我身后被人带走，我负全部责任。”</p>
程栀哑然。</p>
沉默间，身体被翻过去，面朝上和上方的男人相对。</p>
她这才看清楚，他的唇色，是失血后的苍白。</p>
“很严重吗？”她有些紧张，想起身看看他。</p>
霍临远压下来，“很严重，要你……”</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