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栀抬起眼睛，心里的厌烦和委屈止不住地往上冒。</p>
“你可以一开始就告诉我你是赞助商，我也不用牺牲那么多陪小望的时间，去准备什么设计比赛。”</p>
霍临远难得没能一下领悟到她话里的意思。</p>
思索两秒，他心里有些意外，“你想走捷径？”</p>
她之前一直很辛苦，有工作、比赛、程望三者需要权衡。</p>
想走捷径并不奇怪。</p>
盯着她泛红的眼角，他立即开始解释：“我以为你想证明自己，所以才……”</p>
程栀憋不住心里的那口气，挥开他的手，打断他，“你财大势大，SDA见了你的钱，都得给你几分面子，有你插手，我这样算什么证明自己？！”</p>
“我努力好几年结果不如你一句话，你让我所有的付出都像个笑话！”</p>
“那天Ay说我是内定，我还挺直了腰板觉得身正不怕影子斜，结果呢？！”</p>
她这么伤心，霍临远不由愣住一瞬。</p>
他凝眉看她，终于察觉她这是误会了。</p>
但不等他说话，程栀就要转身开车门。</p>
霍临远眼疾手快，一把捉住她的手臂。</p>
“听我说！”他声音沉下几分。</p>
程栀穿一身露肩长裙，很不方便，挣扎时西装外套滑落，胸口几次差点走光。</p>
不到半分钟，霍临远看她的眼神都变了。</p>
他咬咬牙，嗓音略微拔高，“在你眼里，我就这么蠢吗？！”</p>
“如果我插手要了内定名额给你，我今夜不出现，让你高兴下去不是更好？何必让你猜出我在其中的角色，让你这会儿和我闹脾气！”</p>
程栀不觉得自己是在闹脾气，更没办法立即相信他。</p>
“你想让我觉得我没了你不行！”</p>
“我是想过。”</p>
霍临远皱眉，“可我了解你，你看重这场比赛，我如果干预，根本是出力不讨好！”</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