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我嫉妒！”霍临远声音盖过她，用力晃一下她，仿佛指望通过这种方法，让她瞬间明白什么。</p>
程栀愣住，呆呆看着他，被迫缩起的肩膀骨骼凸显，越发显得她瘦弱单薄。</p>
“到底是谁没有心？我费了千辛万苦，不过偶尔能得你一句和颜悦色的话，他呢？”霍临远看她唇色发白，瞪大眼睛，不得不极力克制自己。</p>
“我怕你和别人走。”</p>
他实在不想说这些，可不说这些，他又不知道能说什么。</p>
接近沸腾的气氛瞬间将至冰点。</p>
程栀平静一些，反复思索他们前后说过的话。</p>
“可我不可能和你重归于好，所以我不能接受你说我三心二意。”</p>
她尽量徐缓地出声。</p>
而她气势弱下来，霍临远便开始后悔自己的口不择言。</p>
根本不需要歇斯底里地互相攻击。</p>
怒血上头，气话出口，便会以小化大，让情绪和事态变得一发不可收拾。</p>
“我会一直等，等你原谅我的那一天。”霍临远说，手上力道慢慢松懈。</p>
程栀察觉他态度软化，微微觉得讶然的同时，趁机挣开他。</p>
“没有办法，我们之间是死局，没有破解的法子。”</p>
不管他们之间的相处是剑拔弩张，冰冷疏离，又或是一团和气。</p>
她都不可能忘记父母的死，为他踩破底线，和他重修旧好。</p>
绝不可能。</p>
“就算出于感激，我也不会和你在一起。”她又说。</p>
霍临远不相信心软，又对他余情未了的她，会真的让他们落向死局。</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