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上当时霍临远表现出来的手腕和魄力……</p>
他还什么都没来得及表示，便好像在第一场交锋中败下阵来。</p>
挫败感和打击感来得太猛烈。</p>
他明明不会特别在意他人眼光，但霍临远给他的，带有浓烈烟味和讽刺的“废物”两个字。</p>
让他每每想起，就觉得心底的情绪汹涌难挡。</p>
有一段时间，他甚至不知道怎么面对程栀。</p>
可反复思索之后，他还是没办法在作出最大努力之前，就将意中人拱手让人。</p>
他还想再努力一把。</p>
“小栀，小姑姑的事……”他生硬地将话题转向别处，“我还欠你一个道歉。”</p>
程栀怔住，忙说：“不用了。”</p>
“用的喇，”崔云尚猜到她不会过分在意，不由笑了笑，“过两天国际珠宝联展在参市正式开幕，我想邀你一起。”</p>
程栀张了张嘴唇。</p>
居然这么巧么？</p>
“怎么沉默？”崔云尚半开玩笑地说：“是没有空，还是不想和我同行？我已经做好伤心流泪的准备咯。”</p>
他语气恢复平常，不再显得郁闷又沉重，程栀心头也轻快不少。</p>
“没有，”她回话：“就是觉得特别巧。”</p>
崔云尚笑，并不多惊讶，“看样子是原本就打算去？”</p>
他其实多少能猜到一点。</p>
她的兴趣爱好并不广泛，什么东西能引起她的关注，稍微用点心思，就能知道。</p>
程栀“嗯”了一声，“可能最近在外面游荡久了，待在港市，忽然觉得不自在。”</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