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p>
子舒？</p>
林婉婉赶忙转身去查看他的伤势：“你……你没事？”</p>
秦子舒抓住她的手，点头道：“是，我没事，他那枪打偏了，所以你不用担心，我没事的，我现在带你出去，和陆译他们汇合，走。”</p>
说着，他便牵着她向外走。</p>
虽然他说没事，可林婉婉却能感应到他的手有些冷，手心也是湿的，并不像没事的样子。</p>
可她也不敢在这个时候让他分心，便紧紧牵着他的手跟在他的身后，半个字也没提。</p>
只是，她的心里却早已愧疚不已。</p>
她是对不起这个男人的。</p>
所有人她都可以辜负，唯独眼前这位。</p>
两人贴着墙向里走，打算再找一个出口。</p>
林婉婉漏过对面的玻璃看向外面的灯火通明，不由地心头一紧。</p>
现在整个精神病院，里里外外都是人，还是不同拨的人，又黑灯瞎火，根本不知道谁是谁，以至于谁也不敢再胡乱开枪，只怕会打伤自己人。</p>
“别怕，没事的，我一定会带你出去。”</p>
秦子舒似乎是感应到了她心里的不安，转头柔声安慰道：“婉婉，我答应过，一定会保护你的，这个承诺，我一定会做到，别担心，有我在，你就是安全的。”</p>
这话就好像一把刀深深地扎在林婉婉的心上。</p>
她也曾怨过他啊。</p>
为什么，他可以做到这么极致地无私？</p>
她时常想，他不应该对她这么好，只会让她的愧疚越发浓郁。</p>
就好像现在，她很感动，可心却因为愧疚越发地刺痛。</p>
子舒，或许，我不配你对我这么好……</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