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吧，我也不要你道歉，把我裤腿上的酒舔干净就行。”</p>
包厢内瞬时传来一阵哄笑。</p>
徐挽宁站在那里，看了眼陆砚北。</p>
他没动，甚至连眼神都冷淡如常。</p>
那天，他留住了自己，徐挽宁总觉得，自己应该是特别的。</p>
她甚至用了点心机，将项链留在了他那里，希望他能联系自己。</p>
如今看来，自己不过是小丑。</p>
此时，一股寒意涌上四肢百骸，她忽然觉得，人活着挺没意思的。</p>
尤其是自尊这东西，根本不值钱。</p>
她嘴角勾起一抹笑，走到高总面前，屈膝跪下。</p>
看着他沾满酒水的裤管，稍稍凑过去。</p>
包厢内瞬间传来起哄声，这圈子里，素来玩得开，尤其是徐挽宁身份特殊，顶着徐家二小姐和陈柏安未婚妻的头衔，也算天之娇女，如今却下跪舔酒，众人更为激动，甚至有人拿出手机拍照。</p>
不过伴随着主位那人起身，室内所有声音戛然而止。</p>
陆砚北走到她面前。</p>
居高临下，睥睨着她。</p>
他站着，她跪着，那一刻，她卑微到了尘埃里。</p>
陆砚北伸手，将西装外套丢在她身上。</p>
盖住了她一身的狼狈。</p>
一室死寂。</p>
“起来。”</p>
他的声音漫不经心，像是施舍。</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