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程看了看地上的图纸和狗，环视大家一圈，问道：“怎么回事？”</p>
小秋如实说了当时的事情，方程听完后没说话。</p>
顺手从前台取了一个笔记本，两支笔放在地上：“找出这都是谁的？”</p>
小白闻了闻，又围着人群转了一圈。</p>
然后伸出前爪，把一支笔和笔记本推到了小秋面前。另一支笔推到了菲菲面前。</p>
方程看一眼她们：“是你们的东西吗？”</p>
两人点点头。</p>
方程看着月月：“你不是要证据吗？你和许墨，跟我来。”</p>
“其他人上班。”方程说着大步进了办公室。</p>
方程坐在办公桌后，看着站在对面的两个人：“你们自己说。”</p>
月月瞪一眼许墨，不说话。</p>
许墨说：“我也没什么好说的了，事情就是这样，昨天我已经汇报了。刚才大家都看着，并不是我诬陷她。”</p>
月月生气的说：“我再说一句，不是我。”</p>
方程问：“这件事，许墨说只有你和小柳知道。那你还和谁说过。”</p>
月月想了想：“这种事有什么好说的，我没和别人说。”</p>
方程问：“那你怎么解释图纸被调换的事情？”</p>
月月狡辩道：“谁知道是不是她自己搞错了，故意陷害我的？”</p>
许墨愤怒的看着她：“威远公司那么大的单子，后面的单子合同也签了。我脑袋长包啊，搬起石头砸自己脚。”</p>
就在这时，工地那边老李打电话来了：“许墨，我刚才问小方，他说有天下午，雪晴来过工地，还给他带了啤酒。”</p>
许墨点头：“我知道了。谢谢啊。”</p>
挂了电话，许墨说：“工地说，雪晴去过。月月，你告诉过她吗？”</p>
方程咳嗽一声：“雪晴今天来了吗？”</p>
许墨才想起来：“刚才好像没看到她。”</p>
方程示意她俩坐下：“坐着。”</p>
许墨现在也不确定了：这个被换的图纸，到底是雪晴还是月月干的。</p>
方程打开电脑，放了一段录音，听到最后，月月站起来，左右手来回搓着，嘴唇被她紧紧咬着。</p>
“方经理，你听我说，我什么都没干，都是小柳，都是她……”月月急的快哭了。</p>
许墨听完录音，低头不语。</p>
方程看着月月：“这个是有人上周交给我的。”</p>
“现在，你再仔细想想，图纸的事情，有没有别人知道？”方程问道。</p>
月月想了一会儿，开口道：“那张图纸是我打印出来的，但不是我去换的。”</p>
“当时我只是好奇，赵总忌讳的是什么图案，下次来的时候，我就不要撞在枪口上了。”</p>
“赵总是有钱人，项目大。我只是想抢许墨的单子，没想干破坏。”</p>
“上次你都说了，我们是一个集体，不能损坏公司的利益。”</p>
方程问：“那图纸怎么去工地了？”</p>
月月摇着头，眼泪直流：“我真的不知道。打印出来之后，我就看了下。”</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