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夏大哥就死了,而且,还有可能是因为他高中一事,心底有些不平这才是愤而自杀,若当真是如此……</p>
那也就不配做他的夏大哥了!!</p>
这么一想,明砚初就想通了,他高中凭借的是自身的本事,从未曾倚靠过家里,更何况家里也没有什么本事能让他在科举之事上有所倚靠的。</p>
若就因为如此便嫉妒于他,那也就不配当他的兄长了。</p>
他从来不会为难于自己。</p>
孟明成抬头:“有元吉留下来的笔墨吗?”</p>
明砚初:“有他所写的一首诗。”</p>
孟明成可惜:“元吉向来才华横溢,今年不能高中,三年之后再来参加科举,定然是会高中的,真真不知他为何会想不开?”</p>
盛祈年掀开了眼眸:“孟公子,夏公子是不是自杀,现在还未能直接下定论。”</p>
孟明成一脸震惊抬头:“什么?”</p>
“元吉不是自杀的吗??”</p>
不光是他,就连明砚初也直接抬起头来:“姐夫,你说的可是真的?”</p>
齐思安也是不可思议地抬头:“盛大人,夏大哥真的不是自杀的吗?”</p>
丰一帆同样是震惊:“这怎么可能??”</p>
“如果元吉不是自杀的,他怎么会死?”</p>
“而且不是仵作验尸过吗?”</p>
盛祈年说:“尸体锦卫司会带回去再验,现在是不是自杀,还尚未可知,你们也不要胡乱猜测是,若是知道什么,或者是听到昨天夜里有什么动静,也要如实招来。”</p>
如此一说,几个人皆是一怔的摇头:“这倒没有。”</p>
“昨天我们都喝了酒,睡的倒是很沉。”</p>
“是啊,我也没有听到!”</p>
“…………”</p>
显然,几个人的反应是一样的,不像是说谎的样子,像是当真是什么也没有听到,再想着明砚初所说的他们晌午也喝了酒,而且这夏元吉身上还有酒味,这倒也正常。</p>
只是………</p>
盛祈年看向了这几个人当中一直没有说话的男人,“这位是任公子吧?”</p>
“怎么一直不说话?”</p>
任永泉显然是十分内向胆小,被他这么一点名的时候就吓了一大跳的样子,有几分害怕的看了一眼盛祈年。</p>
孟明成瞧见了安慰着道:“永泉,你别怕,他是砚初的姐夫,如今元吉的死交由他们锦卫司,肯定会帮我们一起查明事情的真相。”</p>
任永泉稍稍反应过来一样,他说:“我知道,但我也是睡得很沉,就也没有,没有听到什么动静,所所以不知道说什么好。”</p>
盛祈年看了一眼这个显得瘦瘦小小的男人,瞧得出来他的不安,淡声问:“可还有其它的什么知道的要说的?”</p>
任永泉仔细的想了想,最后摇头:“没有!”</p>
盛祈年大概明白过来了:“冷炎,你将夏公子的尸体带回锦卫司,再彻查一遍。”</p>
说完又看向了江南来的几个士子:“至于你们几个,这件事情没有查清楚结案之前,你们暂时也不要离开京城。”</p>
孟明成一下子就有几分担心:“什么,暂时不能离开京城吗?”</p>
“思安和永泉元吉他们订了明天的船要回去呢!”</p>
他们落榜了之后,便定了船准备回去。</p>
任永泉像是有些着急的样子:“是啊,我们都订下了后天的船准备回去了!”</p>
盛祈年看向了他们:“现在出了人命,没有查清楚结案之前,你们同住在一起的,自然是不能现在就回去。”</p>
说完,看向了他们两:“倒是你们,有何时着急回去?”</p>
任永泉:“我们落榜了,自然要回去了!”</p>
孟明成道:“盛大人有所不知,我与一帆还托他们带了一些东西回家带给家里人,都买了好,怕不是坏了。”</p>
丰一帆道:“可不是!”</p>
“我们不像盛大人家世好,这些都是要花不少银两的,定的船也是不能退的,这些可都是银子。”</p>
盛祈年冷冷地看了过来:“那是你们自己的事情。”</p>
“现在涉及人命,是你们的银子重要,还是人命重要?”</p>
丰一帆面色有几分不悦,正准备说话,孟明成忙道:“盛大人说的是,是我等思虑不周全,想的狭隘了!”</p>
齐思安则道:“左右我们也无事,等等便是!”</p>
事情至此,盛祈年让冷炎把尸体带回去,其它的人则是一一散开,并安排了两个锦卫司的人看守在这里。</p>
孟明成本能的拧着眉头:“你们这是做什么?”</p>
“我们又不是犯人,不许我们暂时离开京城就算了,为何现在还要安排着人守在这里,我们是犯人吗?”</p>
丰一帆看着锦卫司的人在这里就已然十分不悦,“没错,我们好歹也是今年高中的士子,你们锦卫司的人为何要在这里看守着我们?”</p>
盛祈年侧过头:“夏公子若不是自杀,便是谋杀。”</p>
“你们与其住在一起,或许知道了什么是你们不知道的事情,若他当真是他人所杀,那你们也就十分危险,让锦卫司的在这里是为了保护你们的安全。”</p>
“别跟本尊说保护没用,若是不然,事情没有查清楚之前,你们可以跟我们锦卫司的人走一趟,哪怕你们是高中之人的士子,如今涉及到命案官司,也必须要配合彻查,哪怕皇子也不例外!!”</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