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眼龙听到副指挥的话，心里很是高兴，不禁给悄悄给副指挥竖了一个大拇指。</p>
“等等！”兵马司指挥突然制止。</p>
“大人，您这是？”副指挥感觉有些丢面子。</p>
兵马司指挥没有搭理副指挥，而是板着脸看向那两个小贩：“你们卖的是什么？”</p>
两个小贩对视一眼，支支吾吾地说不出话来。</p>
“看来不用刑，你们俩是不会说的。”兵马司指挥拍了一下桌子喝道：“来人！”</p>
几个兵马司士兵走了上来。</p>
两个小贩见要动真格的了，立刻跪在地上求饶：“大人，饶命，我们卖的是玻璃珠。”</p>
独眼龙见状不停地给副指挥使眼色。</p>
“大人，他们卖什么都不是他们当街打人的理由，这两人才是罪大恶极之人。”副指挥插话道。</p>
兵马司指挥瞪了副指挥一眼，严肃地说道：“要不你来审？”</p>
副指挥见指挥发火了，只好低头道歉：“大人息怒，属下多言了。”</p>
独眼龙敏锐察觉到今天的风向不在自己这边，兵马司指挥要公事公办了，而且似乎他有点偏向于这两人。</p>
他甚至还在想这两人不会跟兵马司指挥认识？</p>
但看起来又不像认识的。</p>
“这玻璃珠哪里来的？”这兵马司指挥厉声问道。</p>
小贩们一听这话，赶紧跪在地上磕头求饶。</p>
朱允炆看到小贩们磕头如捣蒜，心里很是诧异，只是问一下玻璃珠的来历，像是要他们的命一样。</p>
独眼龙听到兵马司指挥在问玻璃珠的来历，脸上也开始冒冷汗。</p>
“用刑！”兵马司指挥见小贩不招，也不含糊，直接拍板，用刑。</p>
先前走上堂的几个士兵，立刻把两人架了起来。</p>
“大人，饶命！我说！我说！”一个小贩直接破防了。</p>
“这玻璃珠都是从西洋商人那里买来的。”小贩怯生生地说道。</p>
“朝廷规定海禁，不得私自出海与外国人贸易。”</p>
“你们居然敢在京城公然叫卖走私来的西洋商品，罪加一等!”兵马司指挥厉声喝道。</p>
“大人，饶命！”两个小贩被吓的面如土色，全身上下都在发抖。</p>
朱允炆听到这里才明白为什么问他们玻璃珠来历的时候，他们那么恐惧了。</p>
海禁从朱元璋时期就开始了，后来到隆庆朝才重新开放。</p>
“本官看你们这副样子，也不像能走私西洋商品的人，快告诉本官，是谁指示你们卖的？本官可以考虑从轻发落。”兵马司指挥并不想只抓了他们俩了事，而是想继续抓他们上面的人。</p>
独眼龙听到这话，紧张地咽了咽口水，脸上的冷汗更甚了。</p>
两个小贩眼睛不由自主地盯向了独眼龙。</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