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重华被罚，说明她在赢渊心里最多就是个小猫小狗，舟飏就开心了，不自觉胃口都好了，他一连吃了好几块茶果子。</p>
赢渊眸色晦暗不明，一旁的花明月一烟斗敲了下去。</p>
“医嘱，不可吃太甜腻的东西。”</p>
花明月，天下楼的主人，一个会治病的奸商。</p>
这些年来一直在治舟飏的疯病，收效甚微，至少可控。</p>
舟飏一向听医嘱，放过了最后一块茶果子。</p>
“你以前怎么没说过？”</p>
花明月无辜，“不是告诉你要忌口了？”</p>
“一块茶果子，真当我稀罕啊？”</p>
舟飏哼了声，起身就走，“我有事先走了，没事别找我，忙着呢。”</p>
他嘴上这么说，半天都不见动，就等着赢渊留人，迟迟等不到，他脾气也上来了，开门走人了。</p>
花明月懒洋洋的靠在软榻上，漫不经心的抽着旱烟，指尖棋子落下，继续和赢渊下棋。</p>
“你怎么样了？旧疾没犯吧？”</p>
赢渊淡漠道：“没有。”</p>
花明月抬抬眼，狭长的狐狸眼带着意味不明。</p>
“你既然回京了，就放松放松，有个固定的女人，确实不错，适合你。”</p>
赢渊无动于衷，似乎没听懂他的暗示一样。</p>
花明月撑着下巴，边想着如何落子，边随口道：“房事最容易发泄你多余的情绪和精力，对你只好不坏。建议你多试试几种姿势，千万别只用第一次的。这样的话，你可会少了很多趣事。”</p>
话落，赢渊一子落下，花明月满盘皆输。</p>
花明月震惊，“你以前多少会让我几子，今天这么狠？”</p>
他抽了口烟，问道：“说吧，这次，你又想要什么？”</p>
赢渊淡声道：“绝子药。”</p>
花明月眉梢轻抬，似笑非笑的吐着烟雾。</p>
“王上大人，你这是尝了鲜就不打算克制了？”</p>
赢渊无动于衷，“一次和无数次，没有区别。”</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