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本能的想要躲闪，却还是不可避免的呛进去好几口。</p>
沈如月人都傻了。</p>
她攥紧拳头，尖声道：“沈岁念！你怎么敢、你怎么敢这么对我！”</p>
岁念觉得聒噪。</p>
被吵得头疼的她一拳打晕沈如月，又顺势敲晕韩若琳。</p>
接着拍了拍手，轻飘飘的转身。</p>
转身后，她动作一顿。</p>
月色下，苍白漂亮的少年站在巷口。</p>
修长冷白的手撑着漆黑长伞。</p>
长睫下，雾色的眸子古井无波，正静静的望着她。</p>
岁念觉得有趣。</p>
她向前走了一步，背着手问：“你在等我？”</p>
司珏应了一声。</p>
不急不缓道：“天快黑了，回家吧。”</p>
言毕，少年朝她伸出手。</p>
清冷月辉洒落，衬得指骨冷白，指尖莹润。</p>
系着白玉珠的红绳在清瘦腕骨上晃动。</p>
透着近乎蛊惑的美感。</p>
岁念却没接。</p>
她望着眼前苍白漂亮的少年，冷不丁的问：“其实你看得见对吗？”</p>
司珏动作一顿，不急不缓道：“念念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懂。”</p>
岁念却没了继续演戏的心思。</p>
她上前一步，将苍白漂亮的少年压在墙上。</p>
接着缓缓抬手。</p>
纤白指尖顺着少年优越的下颚线滑落，在喉结凸起处轻轻摩挲。</p>
耳畔响起低哑隐忍的喘息声。</p>
少年长睫轻颤，冷白的肌理晕开诱人的薄红。</p>
岁念舔了下唇，笑得眉眼弯弯。</p>
她踮起脚尖，捧着少年的脸故意问：“感觉怎么样？”</p>
司珏眼睫轻颤。</p>
距离太近了。</p>
少女身上温软的馨香萦绕在鼻翼间。</p>
稍一低眸，就能看到雪色的脖颈。</p>
细白如瓷的肌肤下，黛青色的血管明显。</p>
透着无声的诱惑。</p>
司珏喉结轻滚，清冷好看的眉眼染上欲色。</p>
却并未做什么出格的举动。</p>
还挺能忍。</p>
岁念又问：“你确定你看不见？”</p>
司珏应了一声。</p>
长睫下，雾色的眸子清浅淡漠，空洞无光。</p>
岁念却半点不信。</p>
要是真的什么都看不见，就不会半夜爬她床了。</p>
但岁念没直接揭穿。</p>
她好奇碎片故意接近她的目的，也好奇碎片的身体。</p>
吸血鬼的身体和正常人有什么区别呢？</p>
岁念想试试看。</p>
指尖轻动，她抬手解开了少年领口处的纽扣。</p>
雪色衬衫微敞。</p>
锁骨线条流畅，苍白精致，莫名的欲。</p>
“念念……”</p>
少年轻声唤着她的名字。</p>
垂在身侧的手抬起，想阻止她胡作非为。</p>
岁念却在这时理直气壮的问：“你不是看不见吗？”</p>
司珏声音有些无奈。</p>
“我只是看不见，不是没有知觉。”</p>
岁念充耳不闻。</p>
她垂着眸，一颗一颗解开少年的领口。</p>
少年肤色冷白，接近苍白。</p>
如玉般细腻的肌肤带着经年不散的寒意，没有丝毫温度。</p>
解到一半时，岁念停了下来。</p>
她将手掌摊平，贴在少年胸腔上。</p>
那里空空如也。</p>
没有心脏跳动的痕迹。</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