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好在他还知道问他这话的是顾行景，所以他点点头应道：“检查完了，没什么大问题。”</p>
“注意多养养就行了。”</p>
“程小姐也尽管放心，不会留疤的。”</p>
顿了一下，他又说道：“顾爷给的药很管用，听说是程小姐给的，不知道制作这药的药师是？”</p>
说到这里，他的语气都正经了很多。</p>
“这药的疗伤效果是我生平见过之最。”</p>
“没有之一。”</p>
若是能量产，那对整个华国的外科都有着重大意义。</p>
程止欢像是猜到了张生想说些什么，轻轻摇了摇头，“药是我爷爷给我的，只剩下一点点的，我也不知道药师是谁。”</p>
张生有些可惜的叹了一口气。</p>
顾行景倒是对此很淡定，他只在乎她的伤口好没好，至于那生产那药的人是谁，他并不在乎。</p>
“既然没事了，你可以走了。”顾行景直接对张生说道。</p>
张生：……</p>
他身体里蚂蚁爬得更厉害了。</p>
他还不知道程止欢和那席玉清究竟是什么关系呢！怎么能这么容易离开？</p>
张生知道自己今天要是不问出个答案，那晚上肯定没办法专心工作的。</p>
别说工作了，可能他连觉都睡不着。</p>
张生推了推眼镜，轻咳一声说道：“既然我来都来了，那我就给程小姐再好好检查一下身体吧。”</p>
顾行景看向程止欢，思考了一秒，“好。”</p>
程止欢：……</p>
这张生还赶不走了是不是？</p>
“不需要。”程止欢掀开被子，起身，几步就走到了门口的位置，“我自己的身体我清楚，不需要再检查了。”</p>
她声音带着几分娇气，态度也带着几分骄纵，她抓住门把手，轻轻往下一按，门应声而开。</p>
“我下楼吃东西去。”她撂下这么一句话，拉开门就走了出去。</p>
张生见程止欢离开了，越发可惜的叹了一口气。</p>
看来他今天得不到答案了。</p>
张生又深深叹了一口气，他站起身来，往外走，“那我也去吃点东西。”</p>
走到一半，他突然想到了什么，脚步一顿，转身看向顾行景。</p>
“顾爷，有个问题我有点想问你。”</p>
顾行景将视线从床上移到张生身上，语气淡淡，“说。”</p>
“你知道程止欢是什么人吗？”张生问道。</p>
顾行景眼眸微闪，那黑沉沉的眼瞳盛满绯光，明明是盛夏，窗外的太阳耀眼又浓烈，照进这卧室，明明暖洋洋的，但此时此刻却让张生从心底升起一抹凉意来。</p>
张生意识到，他似乎问了一个什么禁忌的问题。</p>
顾行景看向他的眼神冰冷得如同凛冽的寒风，不带丝毫温度，又或许，在刚才那一瞬间，他在他眼里已经是死人了。</p>
可于是这样，张生就越是好奇。</p>
程止欢究竟是什么人，除了是那程明尘的妹妹外，究竟还有没有其他身份？</p>
而顾行景又究竟知道多少？</p>
张生只觉得自己的八卦之心前所未有的扩大，他咧嘴一笑，说道：“我知道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