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她走后，琳儿跪在地上向楚寒雪道歉，“姐姐，我错了。”</p>
楚寒雪冷静地看着她，“没事，挨打而已，又不伤筋动骨。你若嫁给那吴麻子，以后会怪我的。”</p>
“奴婢不会监督任何人打您，楚医女。”灿儿见张暮烟远了才说。</p>
她们都知道楚寒雪是以楚寒雨的名义进府，也认可她的人品，决定装作不知道。</p>
既然皇上都称她为楚神医了，她们对她就以楚医女相称。</p>
“琳儿，你该怪的是张暮烟，不是楚医女。是她逼迫琳儿做这事，不是医女的错。”煊儿也说道。</p>
这阵子她也想明白了，张暮烟没想让她们好过。</p>
只不过她的目标是楚寒雪，所以暂时忽视她们了。但她们也得早做准备。</p>
想到这里，煊儿又说：</p>
“楚医女，明天就是秦王正妃的册封大典，如今秦王得势，身体又恢复了，到时候京城里的人都会来。不如在这典礼上，我们就将张暮烟的脸皮撕破，让她无法在贵人圈子立足。”</p>
还是方嬷嬷沉稳：“上次张暮烟害死过楚医女，被她姐姐张婕妤救下了。明天光我们这些下人说话，人家肯信吗？再说，楚医女的身份尴尬，你其实就是楚寒雪，要是给人知道了……”</p>
“一定肯信，”灿儿说道，“我们不提楚寒雪身份的事，就提张暮烟害焓儿的事。煊儿那里有张暮烟的供词，还有签字。我们就通知焓儿的亲人，让他们来揭露这事。就算不能把张暮烟怎样，至少让她丢尽脸面，遭人唾弃。”</p>
众人讨论的热烈，一时心里充满了复仇的希望。</p>
就在这时，瑞玉来了。</p>
“见过楚医女。楚医女姐姐对奴婢有大恩，瑞玉没齿难忘。”瑞玉认真地朝楚寒雪行礼。</p>
“不必多礼。”楚寒雪温和地手。</p>
瑞玉望着众人，悄声说，“各位，我跟你们一样，要扳倒张暮烟，还有这不明是非的王爷。我在飞云的衣服里找到了一份证据，证明王爷曾经去过豫省，能侧面说明是王爷诬陷的端王爷。”</p>
“真的？”楚寒雪高兴地叫。</p>
她拿过来一看，那东西是通关文牒。</p>
当时豫省水灾，灾民不得随意进出，只有官员和王公贵族才有这权力任意出入，但雁过留痕，文牒上也会盖章签字，足可以证明陆清明去过豫省。</p>
“可这会连累飞云呢。”楚寒雪疑惑。</p>
“不连累，飞云没去，他只是奉王爷的命先去豫省开路，在原地候着王爷。之后的事，王爷是单独去的，做的都是极隐秘的，连飞云都不知道来由。王爷事后将文牒叫他收藏，他问起王爷才说对他说，你知道的越少越好。”瑞玉说道。</p>
楚寒雪兴奋地击掌：“太好了。只是，这东西不能轻易拿出来，毕竟这肯定会牵涉到飞云的。”</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