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镜没有把手抽离，只是安静下来。
他的手好暖好热。
沈流舒松开手，起身准备离开。
秦镜猛然想起：“沈处长，民间传闻可能不是空穴来风。
“昨天见局长时。
“偶然瞥到他桌上有常非的资料。
“常非原来是总务科科长。
“常非出问题了？”
沈流舒听到常非名字，想起那位年纪大了，身材胖胖的男人。
他已经隐退了。
为何还要查他？
“那有时间得去打听打听。
“如果真是常非出了问题，这民间传闻，还真不是空穴来风呢。
“秦处长，我还有事情，不聊了。”沈流舒说完大步离开。
秦镜俏立而起，送他到办公室门口。
沈流舒没有开门，而是猛然转身。
秦镜没想到他没开门，脚步往前一步正好撞到沈流舒怀里。
一双手直接从腰间而过，紧紧抱了一下秦镜。
一抱而松，贵在一个，快字。
“秦处长，别送了。”沈流舒微笑着说道。
秦镜猛然一顿，还是微笑着说道：“好，沈处长，慢走。”
望着沈流舒离开。
心中对刚才那一抱，有种特殊回味。
父亲小时候就喜欢轻轻抱自己一下，就松开。
或许父亲多抱了会，可是记忆里就那么一瞬间。
随着时间的流逝，记忆里东西会发生改变。
刚才那一刻，她想到了自己的父亲。
很小时候，父亲是个开朗，总是挂着笑容的男人。
偶尔会逗自己，抱自己。
会瞒着妈妈给自己偷偷买好吃的。
偶尔他还会哼点歌曲。
一点也不严肃。
后来父亲酗酒，痛苦，打自己。
并不恨，她不恨自己的父亲。
只恨国民政府和红党。
因为他们的争斗，让自己美好家庭什么都没有了。
父亲最终选择了跳河自杀。
他去找母亲了。
秦镜俏立门前，愣了一会儿。
…………………………
沈流舒慢悠悠走回办公室，准备看苏皖皖反应。
苏皖皖脸色煞白不敢直视沈流舒。
娇躯俏立而起：“处长，刚才局长传达命令，今后您管情报部门一大队。
“陈察带着一个女生来找你。
“本想让他等会。
“陈科长态度强硬。
“所以他们在您办公室等着呢。”声音有些局促。
沈流舒幽幽看着苏皖皖，没有说话，只是凝视着。
苏皖皖鼻尖沁出粒粒细汗。
整个后背早已经湿透。
甚至整个娇躯都已经酸软虚脱。
精神折磨着自己。
沈流舒声音竣肃：“我去跟他们谈谈，谈完我来找你。”
苏皖皖慌忙点头：“是，处长。”
沈流舒开门走进办公室。
苏皖皖整个人酸软在办公桌上，几乎重量都趴在桌上。
瞳孔收缩放大。
她要做出选择。
短短的三十分钟，她好像度过了十年。
难以抉择。
如今她不像是站在十字路口选择向左向右。
而是站在很高的悬崖，左右都是深渊。
她不知道选择哪个，可以存活。
心似双丝网，中有千千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