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富商头一次出来时，带了小他十几岁的娇妻，没聊几句，霍临远便借口离开。</p>
今天是第二次和富商同游，霍临远为防尴尬，未经程栀允许，便把程望带出去充数。</p>
孩子在手，是走是留都方便。</p>
霍临远那边还在河上随船漂游，这边程栀已经回到住处附近。</p>
下车后，她在河边站了一会儿。</p>
吹吹风，觉得头脑清楚一点之后，她才转身慢吞吞往回走。</p>
时值傍晚，霞光灿烂。</p>
程栀踩着老旧石板路上的红光，在河边卖唱歌手的异国民谣中，走向热闹未散的小集市。</p>
期间遇到贩售长棍面包的老妇人，深眼窝，琥珀色的眼睛，包着印有太阳花纹路的图腾头巾推销。</p>
说最后几个面包售出，她就可以回家了。</p>
这种情况，程栀通常都会买点东西。</p>
想想住处人多，她干脆把剩下的面包都买了。</p>
抱着牛皮色的油纸袋回去，还没进门，就闻到浓郁的番茄香。</p>
推门进去。</p>
在小窗台边打理几盆盆栽的阿芬回头，赶忙迎过来接东西，边笑着说“想吃面包交代我们一声就行。”</p>
程栀没复杂解释什么，抬手拉开扎头发的浅紫短绳后，只简单说：“顺路看到，就买了几个，大家可以一起吃。”</p>
魏霞递过来一杯温水，说：“正好，晚饭有番茄浓汤……”</p>
点点头，程栀道谢后喝了两口，因为有心事，径直端着水上了楼。</p>
卧室有张硕大的圆形编织地毯，程栀洗完澡出来，踢掉脱鞋盘腿坐上去。</p>
才留意到手机上有新信息。</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