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出办公室，到进电梯。</p>
再然后，会议室厚重的隔音大门被敲响。</p>
紧跟着，讨论声被打断，崔云臻用他醇厚沉稳的声音向众人致歉……</p>
电话那头很快安静下来。</p>
没多久，崔云尚听到大哥有力又规律的脚步声渐渐停住。</p>
“哥哥在了，是发生什么事这么着急？”</p>
崔云尚不多耽误一秒，用最快的语速说明经过。</p>
然后问：“南部这边，我记得哥你来考察过？”</p>
崔云臻思索片刻，像是在权衡什么。</p>
十几秒后，他声调微微下压，“这件事性质恶劣，我们私人动作，远不如交给警察和地方宪兵。”</p>
崔云尚立刻出声：“我已经报过警了……”</p>
“听哥哥讲，警察局那边我有几个酒局上结识的朋友，力量极为有限，你首先要做的，是降低心理预期。”</p>
崔云臻这边说完话，那边已经接过助理递过来的另一部私人手机，开始用流利的外语和朋友寒暄沟通。</p>
电话这头，崔云尚静静等着，期间又过去病床边，探了探程栀的额头。</p>
依旧火烧一样烫手。</p>
他忧心叹气，像个老人一样慢慢屈膝，在床边坐下。</p>
过了一会儿，他听到崔云臻在电话里叫他。</p>
他忙回话：“在听。”</p>
“失神了？意中人情况是不是很不妙？”</p>
崔云尚不瞒他，“她昏过去了，高热不退，又查不出病理性的原因，我实在难安心啊哥。”</p>
弟弟状态不佳，崔云臻便没有急着挂断电话。</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