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栀一直在一边看着他，脸上的笑温婉又真挚。</p>
以往程望过生日，都是她带他和阿婆一起。</p>
虽然简单一顿饭，互相开开玩笑聊聊天也很高兴很热闹。</p>
但到底人少。</p>
今年身边热闹起来了，程望收到了更多的善意和喜爱，连带着她心里也热热的胀胀的。</p>
最重要的是，这是宝宝第一次过生日，有爸爸陪。</p>
这么想着，她看向站在小窗前接电话的霍临远。</p>
对方若有所觉，回眸与她对视。</p>
随便几句挂了电话，霍临远走近，掌心贴上她的脸，指腹轻抚她泛红的眼尾。</p>
“以前辛苦了，以后你有我。”</p>
程栀摇头，拉下他的手转身，“我和阿婆通个电话。”</p>
电话接通，对面先数落她小没良心。</p>
程栀好脾气地笑着，没有解释最近发生的，乱七八糟的事。</p>
“程望昨晚还在想你，你要不要对他说生日快乐？”</p>
阿婆嗔怪道：“阿望都那么想我，你怎么老不给电话我？隔壁楼的几个老太婆，都说你远走高飞，打算抛弃我这个老东西。”</p>
“走也绑你一起，让你天天替我熬甜汤。”程栀语声带笑，像在哄孩子。</p>
“快点喇，我着急和小宝贝讲话。”阿婆催促。</p>
不过程望过来后，她没说几句就赶着出门和老姐妹下午茶，匆匆挂了电话。</p>
热热闹闹一阵，早饭过去了。</p>
休息两个多小时，霍临远带程栀和孩子出了门。</p>
海底餐厅不远，驱车半个多小时便到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