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一小反差强烈，但又有相似的脸。</p>
就算只是看速写的黑白线稿，也让程栀半晌舍不得移开眼。</p>
如果中间没有那些阴谋和欺骗，现下，或许就会是真正的一家三口，在忙碌之余，出来享受生活。</p>
可惜，这世上根本就不存在如果。</p>
“怎么了？是不是觉得累？”霍临远察觉她心情莫名低落下去。</p>
程栀看向她，眸光有些恍惚。</p>
先是摇头，然后又点了点头。</p>
是觉得累，可不是因为外出觉得累。</p>
从她的神情中看出点什么，霍临远没多话，只是静静望着她。</p>
在她心里，过去永远不能过去吗？</p>
沉默在车厢内持续蔓延。</p>
过了片刻，程栀被看得不自在，伸手推他一下，看眼坐在他们中间打瞌睡的程望，轻声问：“那两个人，怎么样了？”</p>
霍临远转眸目视前方，知道她指的是哪两个人，眼底的温度转瞬褪去。</p>
“就当他们在车祸中死了，得到了应有的惩罚。”</p>
事实上，其中一个已经因为多种并发症，死在了红石小镇上的医院。</p>
另一个就算死里逃生，等待他的，也会是地狱。</p>
程栀听得心惊，一下皱起眉毛，不赞成地说：“你别做危险的事。”</p>
她也恨那两个人。</p>
但她还是觉得应该把他们交给执法者惩治。</p>
“不会。”霍临远说，“那两人身后牵涉有黑色产业，崔云尚私下似乎和警局打过招呼，那边盯得很紧，我不动手，那些渣滓也不会好过。”</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