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哪里？”霍临远问，听声音，似乎是喝酒了。</p>
程栀有点犯困，缓缓闭上眼睛，“参市。你不是知道？”</p>
她身边都是他的人，她心里很清楚。</p>
“联展为期两个月，你不必着急去，我过两天就能回去。”</p>
他不知道的是，最终吸引程栀动身的，是今夜的那场晚宴。</p>
虽然和方老先生夫妇没多少沟通。</p>
但她还是和许多业界知名人物聊了很多，受益匪浅。</p>
“我做什么，都一定要和你一起吗？”程栀说。</p>
霍临远声音沉了沉，“崔云尚真实身份都不告诉你，你都敢信他？”</p>
“我不该接你电话。”程栀说，然后睁开眼睛，利落将电话挂断。</p>
她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将电话拨回去。</p>
或许，这就是习惯的力量？</p>
在国外时，他们之间经常互相联络。</p>
看了眼时间，很晚了，程栀放弃了拨电话给阿婆，直接翻身睡了过去。</p>
第二天一早，她便和崔云尚集合，稍微逛了逛参市，便驱车回到港市。</p>
回去之后，程栀认真做了未来的职业规划。</p>
然后发现，比起向上发展，她现阶段最好是可以沉下心来，先向下深挖，坚固基础。</p>
——手工技巧方面，算得上是她的短板。</p>
想成为全能型的珠宝设计大师，手下除了能出设计稿，还得会做纯手工饰品。</p>
她对于这方面缺少实践，也需要更系统地去学习深造。</p>
有了方向，就有了继续奔跑的动力。</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