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酒馆里人声不断，不少都是和程栀搭话的，很热闹。</p>
霍临远一直默默在旁边帮忙，小心照顾程栀，不让她右手使用过度。</p>
这一夜忙碌到临近九点。</p>
两人在酒馆里用剩下的食材，简单吃了点东西。</p>
似乎是受到环境感染，程栀的食量比之前正常些，连带着，霍临远心头终于放松几分。</p>
饭后，他们慢慢散步回住处。</p>
程栀靠在霍临远肩侧，双手抱着他一条手臂。</p>
说起自己来港市最初，遇到的那些事。</p>
只说好事。</p>
似乎不是讲给他听，而是说给自己听。</p>
这一晚之后，程栀尽量打起精神，让自己每天思考的，都是经营酒馆的事。</p>
就这样忙碌几天，日子过得也算平静安稳。</p>
这天夜里，霍临远接到手下电话，说私下调查程灵珊的小警察执意要见他，是关于命案的很重要的事。</p>
程栀洗过澡，正靠着他打盹。</p>
模糊听到程灵珊的名字，一下睁开眼睛。</p>
察觉她情绪波动，霍临远挂了电话。</p>
“她还活着？”程栀问，眼底难免带上恨意。</p>
霍临远看了她两秒，撒了谎，又抱紧她，和她说心里话：“就算死，我也不会让她得到安宁。”</p>
程栀努力平复那些负面情绪，慢慢曲起双腿，抱着膝盖靠向他。</p>
“命案……是怎么回事？”</p>
霍临远有些犹豫。</p>
顺势说出当年程母的死另有隐情，会解开她对他的心结之一。</p>
可她会不会又受到刺激？</p>
而他一沉默，程栀便觉得不对</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