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近几天事事都顺着她，有问必答，尽量多的和她交流，从没像今晚这样。</p>
“是不是关于以前的事？”她问。</p>
霍临远不否认，只说：“过一段时间再说好不好？”</p>
既然是关于程灵珊和曾经，程栀难得执着起来，拉一下他袖子，“告诉我吧？”</p>
霍临远微微拧眉。</p>
“临远？”程栀慢慢坐直一些，去看他的眼睛。</p>
“你这么担心，事情对我很重要是不是？”</p>
她抓住他手腕摇一下，又跪坐起来去亲他的脸。</p>
“告诉我啊。”</p>
霍临远轻叹一声，抱她坐在他身上，先说了命案的基本情况。</p>
顿了顿，才说：“死的医生可能受程灵珊指使，在你妈妈的药上动了手脚……”</p>
心头一震，程栀手脚瞬间发凉，“你是说，我妈妈是被程灵珊害死的？”</p>
霍临远手臂收紧，“很可能是。”</p>
“妈妈以前对她那么好！”程栀忽然挣动一下，被铺天盖地的愤恨压得喘不过气。</p>
霍临远把她按在怀里。</p>
“她凭什么那么轻易就死了！还带着我的宝宝！凭什么！”程栀挣扎两下，动不了，只能将脸埋在他怀里，放声痛哭。</p>
用力抱紧了她，霍临远忍下一阵又一阵的心疼，缓缓抬起冰冷阴鸷的眼睛，“你放心……放心……”</p>
这一夜程栀哭了很久，霍临远一直静静抱着她。</p>
直到天微亮，精疲力竭，程栀才撑不住睡了过去。</p>
再醒来已经中午。</p>
霍临远就在旁边办公，光线昏暗，他的轮廓越发深刻。</p>
程栀侧过脸，静静望着他，直到他察觉。</p>